近期在诡秘

鸣佐||单刀赴会 03

※岸本歌舞伎新图的梗,雷慎入

※架空au向,大约是原作和江户时期的混合,对日本历史风物了解非常粗浅,有bug请原谅

※会有大量花魁佐助的描写,放飞个人性癖,再一次雷慎入XD

01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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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覆着暗部面具的武士悄无声息地溜进房里。将就着花头窗里漏出的幽光,他卸下伪装,换上宽松的浴衣,缓步迈入庭院。


  这座属于木叶首领的庭院古朴端正,带着几分大巧若拙的味道,墙边花影婆娑,树下月色如水,竹制惊鹿咔哒一声敲在岩上,泄出汩汩清流。偌大庭院里只一人独立当中,鸣人不止一次地审视这座宅邸,好像进来这里,便自然而然地沉重三分,下午时的快乐如同露水,极快地便消散了。


  站得十分随便的木叶首领吃吃笑了声,叹了口气。他闭上眼,凉风带来他需要的讯息,一呼一吸间,四枚手里剑自七代目手中射出,精准无比地割破隐匿者的颈项。鸣人摇摇头,多少次了,那位大人也从不死心,老记挂着他的真面目。


  这座宽敞的庭院从来不是看起来那样空旷,多少眼睛藏在暗处,忠心耿耿的有,虎视眈眈的也有。鸣人心知肚明,他虽入主木叶,却连自己的住处也无法完全掌控。年轻的七代目望着自己骨骼分明的手,月光安静地从掌心淌过,这双手充满了力量与执念,在未来某天,必定会将这座他的父母曾经幸福生活过的家握在手里。


  天边一轮上弦月,遥远而怜悯地照亮夜色。


  十七年前,也是这样的夜里,本该严密防守的首领宅诡异地撤了护卫,狰狞的武士举起长刀。四代目寡不敌众,沉沉倒在血泊里,还在月内的首领夫人将不足月的婴儿藏进密室,毫无惧意地反击到最后一息。疯狂的武士嘎嘎怪叫,嘲笑四代目不自量力的“改革”。被拖延了脚步的自来也终究是来迟了,他望着爱徒冰凉的尸体,沉痛地闭上眼,悄悄带走了幸存的婴孩。


  七代目拎着一壶酒松松垮垮地仰躺在凉亭长椅上,那头金灿灿的短发像极了四代目,在黑夜里恣意发着光。  


  “喂,不至于吧,你这是怎么了,”戏谑的问候伴随着懒散脚步声响起,“我远看着,还以为是哪个失恋青年。”


  “太累了啊,”鸣人侧过头,看向登门拜访的鹿丸,“今天我可是长途跋涉到雨隐去了哦。”


  鹿丸眯了眯眼,坏笑道:“去了雨隐花街?怎么不直接在那儿住一宿。”


  “这不是等着你嘛,”鸣人翻身坐起,询问鹿丸,“如何,砂组那边怎么说?”


  鹿丸在他对面坐下:“我爱罗同意帮忙,但砂组长老团势大,他不能随意出手。”


  “已经足够了的说,”鸣人定定地凝视着手中酒壶,“还好我爱罗现在不像修行那时,好歹念点旧情。”


  “还有个坏消息,”鹿丸双手撑着下巴,慢条斯理地讲,“宁次被家里叫回去了。”


  “嗯?”鸣人无奈地叹口气,“也是,日向家虽然归附木叶,但还是与‘根’更亲近,难为宁次……也难为你了。”


  “不需要这么说,”鹿丸笑笑,表情和缓下来,“我们愿意跟着你干,是因为鸣人,你有我们想看到的东西。更何况,我父亲可是一点不介意我和你来往。”


  鸣人很像四代目,但他身上还有着不少母亲的影子,他强大而温和,有时充满侵略性,拥有让人臣服、让人追随的气魄。


  “我也有个好消息,”鸣人从怀里抽出一长条形的木盒,“拿到‘钥匙’了。”


  “纲手奶奶果然厉害,大蛇丸能拿到‘钥匙’,多半也是她的预料之中。”鸣人补充说,“现在只需要寻得‘锁’的下落。”


  鹿丸接过木盒,没有打开,只是凝视着盒上的花纹安静思索:“‘钥匙’说是纲手姬的信物,实则为创立木叶的千手家族遗物,与之相对的‘锁’,如果我所料不错,应当在那时与千手家族一同创立木叶的宇智波家族手里。”


  “我也是这样猜测,可是鹿丸,”鸣人面色沉下去,两条英挺的眉绞紧了,“宇智波一族脱离木叶后,做了很久南贺川的统治者,但又在一夜之间……”


  “全族青壮全灭,妇孺皆亡,”鹿丸接下话头,“宇智波应该已经没了,你是想这样说?”


  鹿丸将一张写满字的黄纸摊在鸣人面前:“这是我爱罗特许我从砂组记录里影印出的一次尸检记录,那名成员被晓组刺客所杀,死状平静,据砂组长老辨认,死者生前应遭遇了宇智波一族的瞳术。”


  瞳术,宇智波,晓。


  他自然而然回忆起,昨晚离开晓时,大蛇丸意味深长的邀请。


  “可以派人手去查一查晓组,”鹿丸建议说,“如果可能,试试从红楼下手。”


  雨隐花街,晓组红楼。


  天刚蒙蒙亮,花魁的闺房被轻手轻脚地推开,一名黑袍客闪身进到房里。这间雅致的和室被一面屏风分成两半,屏风里的床榻上空无一人。黑袍客掀开兜帽,露出清俊漂亮的脸——与闺房的主人千鸟太夫别无二致。


  佐助解开宽大的黑披风,脱去一身粘了晨露的夜行衣,十分坦荡地一丝不挂,将与花魁房间格格不入的衣物藏进衣匣里。昨天托鸣人的福,他得了一夜空闲,既不用去见客,也没有暗杀任务,佐助不多思索,立时卸掉繁复的花魁打扮,躲了所有人的耳目去到破败的旧族地。


  夜探族地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没人敢动那块枉死数百人的土地,烧黑的残垣断壁间依稀能看出熟悉的模样,穿堂风呜呜吹过如鬼哭。


  那次剧变,说是全族尽灭,实则不然,忠心的家仆拼了命替家主最后的血脉顶了灾祸。那时佐助还太小,被兄长抱着逃了出来,他在兄长怀抱里远远瞧见曾幸福生活的族地火光漫天,烧红了整条南贺川。鼬遮了他双眼,轻声说:佐助,别看。他在黑暗里拼命眨眼,温热的血自眼眶里溢出,不祥的花纹在染红的眼里盛放。再后来鼬把他拜托给大蛇丸,叮嘱他复仇之事不可轻举妄动,此后便再无音信。宇智波一族的灭亡,佐助不知来由,不知仇敌,他只能将痛苦的仇恨埋在心里,隐姓埋名,韬光养晦,直到他正式成为晓组的刺客。


  如今这凶名在外的刺客就这样赤条条地背对窗站着,双腿匀称修长,臀部紧实挺翘,肤质莹润,线条美好,攥了根打湿的毛巾擦拭身体。佐助很少在这个时间提防些什么,太早了,不该知晓他身份的人都还睡着。只是正当他毫无防备之时,楼上似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几步轻踏,正到他窗外。


  “谁?”


  身为暗杀者佐助对气息的察觉敏锐得惊人,他就着擦身体的毛巾一点不留手地对着窗外疑似偷看的登徒子扔去。


  “嗷,等,唔,等等!”金发少年姿势不雅地倒挂在窗框上,可怜兮兮地被水淋淋的毛巾糊了一脸,他扒开毛巾朝屋内一看,立时哀哀叫着捂住了脸,“啊啊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闭上眼什么也没有看佐——”


  说是这样说,那惊鸿一瞥的白皙脊背与紧窄腰身像是印在了鸣人眼皮上,即使闭了眼也看得一清二楚。


  “住口!”佐助飞快闪到屏风里,轻声低喝,“小声点,什么人都被你吵清醒了你这个超级大白痴。”


  鸣人十分有诚意地双眼紧闭,整张脸皱成一团,红得像煮熟的虾,口里忙不迭地道歉:“对不住啊佐助我以为起早来你不会醒着……”


  屏风里赤身裸体的人头疼不已地长叹口气:“鸣人……你来做什么?”


  “一点小事,不怎么要紧,”鸣人打着哈哈,轻轻将什么东西搁在窗框上,仍闭着眼,“我走啦,佐助自己来看吧。”少年一使力,轻巧地翻身落到街面,冲着空无一人的窗格挥挥手,哼着小曲离开。


  佐助犹豫半晌,取下绣着白鹤的靛青打褂,很不雅观地披在身上绕过屏风,当他看清鸣人留下了什么时,漂亮的眼惊讶地瞪大了些。


  红木窗框上,几支沾了露水的紫色鸢尾颤颤地立在竹筒里。


  佐助完全抑制不住地柔和了眉眼,从破败族地带回的满身寒意终于散去,他盯着那生气勃勃的小花,忍不住胡思乱想:这少年浪人究竟想要什么?朋友可不会赶个大清早,只为了放一束鸢尾在人家窗头。


  不过那傻小子一看就是个童贞,被美人的脸迷了心窍,到现在都没认出来花魁实际上是个男人——佐助在鸣人面前,实际上并未多做掩饰——这弄得佐助心里难得多了一丝丝惭愧:怎么有点做感情骗子的错觉?


TBC.

剧情如脱肛的野马……等一下,我好像一开始只想了怎么开车(?)

2018-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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