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在诡秘

鸣佐||单刀赴会 05

※岸本歌舞伎新图的梗,雷慎入

※架空au向,大约是原作和江户时期的混合,对日本历史风物了解非常粗浅,捏造了许多设定,有bug请原谅

※会有大量花魁佐助的描写,放飞个人性癖,再一次雷慎入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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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一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可对于鸣人来说,将地底的阴暗秽物剔除,完全掌控木叶,的确是迫在眉睫之事。


  木叶首领的宅院里,三名年轻人在凉亭下共饮。


  “你最近到底在雨隐那边做什么啊,”鹿丸捏住下巴皱着眉问,“上次我说可以从红楼下手调查,并不是要你亲自去的意思,七代目大人。”


  一旁的宁次轻轻笑了声:“不过鸣人去调查宇智波一族的瞳术,倒是很方便。”


  古老家族的瞳术与传承之地的仙术在发动时都会使用查克拉,但这些查克拉的波动都会在原地留下痕迹,探查查克拉痕迹这事上,作为妙木山首徒的鸣人有得天独厚的优势。


  尽管如此,面对两位忠心耿耿的幕僚,鸣人也不愿找托词,而且对晓组的那位宇智波的调查,的确是陷入了僵局,鸣人有些抱歉地说:“我决定自己去,有一些私人原因……”


  “我不是想质问你,”鹿丸叹了口气,“无论是木叶改组还是清扫‘根’的影响力,都靠着你才能进行,这样你还天天两地来回,‘锁’没找着,人别倒下了。”


  金发的首领挠挠头,与亲近的下属在一起时他也还像个少年一样:“不会啦,我这人随便折腾,你也清楚,不用多虑。只是……我这些天,还真没找到什么线索。晓组把那位宇智波藏得太好,雨隐一带一点也察觉不到曾有人使用过瞳术的痕迹,若不是砂组那边的长老,也许没有外人会知道这世上还有个宇智波活着。”


  “红楼是晓组的大本营之一没错,但那人也不一定就在那里,”鹿丸分析说,“派信得过的暗部盯一盯就足够了,你再去,也只会浪费时间。”


  鸣人盯着映出银白月光的酒杯,沉默了一阵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我有一些私事,无论如何都要去的。至于‘锁’的下落,我也有些新想法。”


  “你亲自去倒是不用担心消息泄露,”一身白衣的宁次为两位好友斟满酒,突然话锋一转,饶有兴趣地问,“所以,是什么私事,在花街那样的地方……”


  “喂,年轻人,难道看上那里的花魁了?”鹿丸也放松下来,不怀好意地打趣已经开始脸红的首领,“好歹你也是自来也大人带出来的徒弟,不会连这点诱惑也挡不住吧。”


  鸣人瞪着眼想反驳两句,心里又想起那矜贵美丽的千鸟太夫,只好揉着鼻头脸红红地坦白道:“她实在是太好看了……”


  “你要是喜欢,人又是清白身的话,可以直接把人赎回来,”宁次一边小口饮酒,一边慢条斯理地说,“鸣人也快十八了,要是四代目大人还在,早该为你寻到良配,如今你亲自做了木叶首领,正室须得精挑细选,偏房想要怎样的女子,你自己做主便可。”


  宁次不愧是日向这样的大家族子弟,虽只比鸣人年长一岁,谈起婚配男女之事来倒是信手拈来。


  “说得这么轻描淡写,宁次你自己也没见动静啊,”鹿丸撇撇嘴,对大家族的传统教养不以为意,“连女伴也没见你带过。”


  “家父身体康健,我也不着急,”长发飘飘的男子握着瓷杯在石桌上轻叩两下,“但鸣人不一样,若能有位靠得住的夫人主持木叶的内务,鸣人会少很多事。”宁次转头叮嘱鸣人说:“等团藏的事告一段落,你也该好好见见那些想和木叶联姻的家族了,最好能找位名家世品行都上好的女子,以后你也好轻松一些。”


  鸣人从没考虑那么多,不如说在情爱之事上,他还在七窍只通六窍的懵懂心态,此番被友人这么一说,他却迷惑起来:“可是我已经有……想在一起的人了。”


  “你那位花街的小情人?”鹿丸不像宁次想那么长远,他更感兴趣是怎样的美人能让鸣人动心,“说来听听,你喜欢上了那位游女?别说是在花魁道中时你对哪位头牌一见钟情哦。”


  “是她邀请我去她房里的啦……”鸣人回忆起与佐助初见的惊鸿一瞥,对着晕染了月色的酒杯也微笑起来,“她不愿去见别的客人,就留我下来好跟上头交代。”


  “鸣人,你要知道,即使是花魁,终究也只是妓女而已,”宁次皱起眉,有些担忧地说,“没有哪个妓女能说不见客就不见客。”


  金发首领犹豫了一阵,对最亲近的两位幕僚还是坦白直说:“她是红楼的花魁。”  


  “红楼?”鹿丸不可置信地重复,“晓组的花魁你也敢招惹,我是不是该去查一查这个月的首领私账?”


  “没有没有,”鸣人哈哈笑了一声,“她没收我礼金,只让我给她带支花就行,她真的非常好,我……”


  宁次神色凝重起来,追问说:“她知道你身份吗?是否别有所图?”


  “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鸣人心中有些不悦,仍旧耐心地向鹿丸和宁次解释,“她只当我是个快吃不起饭的破落浪人,甚至关心起我还有没有钱生活,我从来察觉不到她有恶意。”


  感知恶意这一点,鸣人说没有,那就一定是没有的。


  稍微放心了些的宁次重重地叹了口气:“鸣人,晓组的花魁一定不会是什么简单角色,你最好慎重。”


  “我知道啦,她是很特别,和其他游女都不太一样,我清楚的,”金发少年难为情地蹭了蹭鼻尖,“但怎么可能忍得住啊……我也说不出究竟,只是看见花也会想起她,看见水也会想起她,听见鸟鸣想起她,听见雨声也会想起她……简直是,无处不在了啊。”


  鹿丸看着鸣人那痴迷的模样,无奈地耸耸肩。他信任鸣人的为人与能力,但未来要是这名女子真有不妥,首当其冲的是鸣人自己。


  “要么你直接把人赎回来好了,”鹿丸建议说,“一来你不用来回赶路,二来人在眼皮子底下,不至于出什么岔子,我们也好查一查她的底细。”


  鸣人把头晃得跟拨浪鼓似的,立刻就否决了鹿丸的提议:“我会尽快把木叶变成我想要的样子,到绝对安全以后,我再带她回来。”


  刚才还就鸣人的婚姻大事发表了一通见解的宁次顿感不妙:鸣人这是想要和人认真谈恋爱的意思啊。


  他转念一想,鸣人在感情一事上,向来是纯粹剔透,一旦他认定了谁可以作为朋友,那么一定赤诚相待;怎可能对心爱之人朝三暮四。


  鸣人想要的,大约只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而已。


  “和四代目果真是父子。”宁次晃荡着瓷杯里最后一口酒,轻声感慨。


  送走两位友人时已是后半夜,鸣人没有直接回房休息。


  “锁”一定安放在某处,作为“锁”它不可能移动,既然活的宇智波无法找寻,已经尘封的宇智波总是可以找到的。当初宇智波虽脱离木叶,南贺川距离木叶倒是不远,鸣人心想着这夜里也不太睡得下,便叩了面具跳出门去。


  夜风里有血腥味。


  宇智波族地的南贺神社只剩下摇摇欲坠的架子,整个建筑被烧得面目全非,只有靠着墙面上斑驳的团扇图样才能依稀辨认出这曾是宇智波一族的祖庙。佐助坐在祠堂门口的青石地板,取出随身携带的止血带缠上小臂。今夜的任务不算凶险,只是自从佐助来过一次族地后,他总惦记着这块土地上该有的凶手的痕迹,为了能早点完成任务再来南贺川,佐助急躁了一些,与敌人缠斗时不慎被割伤了小臂。他毫不在意渗血的伤口,一路疾跑到达烧焦的族地。


  毕竟是几百亡魂惨死之地,即使在月朗星稀之夜,黑洞洞的建筑群也像张牙舞爪的怪兽般,几乎要扑到那为自己包扎的纤细人影上。


   “什么人?”受伤的杀手迅速拾起手边还沾着血污的草薙剑,一身绣着红色祥云的晓袍在夜风中晃晃荡荡,端丽面容被黑布蒙住,只露了一双赤红的漂亮眼睛,佐助甫一进入族地便开了眼,瞳术加持下他对外人气息更加敏锐。


  然而只一瞬间,那气息便消失了,像是从活人变成了山间草木,佐助戒心未消,手中锋刃直指最早出现外人气息之处,他出剑极快,剑尖破空之势劈向神社一侧的野草地里,“噗”的一声,却是刺了个空。


  “哪儿来的老鼠竟敢跑来宇智波的地盘偷腥。”佐助也不怕打草惊蛇,一副主人姿态挺拔地站在荒芜的神社门口,手中长剑映着月光,像握了一把锋利的冰凌。


  佐助双眼微微眯起,转瞬间,剑锋便抵上了一人喉头:“肯出来了?”


  “无意冒犯,”那人脸上一张彩纹面具,声音低沉沉的,很无辜地举起双手,“我只是有点事——”


  “木叶暗部来宇智波族地,怕是没什么好事。”


  解释的话语被凌厉的剑光打断,闯入者无奈地躲闪佐助的攻击,那人手中没拿武器,可数招下来,还毫发无损。佐助神色一凛,他不知木叶暗部何时有了这样水平的高手,手中长剑虚虚一晃,退至三尺外,一双血红的写轮眼凶狠地逼视闯入者。


  鸣人没料到头一次来探查南贺川便遇上了晓的那位宇智波末裔。这族地旧址被烧得面目全非,鸣人穿梭在街道里几乎晕头转向,刚刚走到一处空旷地豁然开朗,便被那敏锐的宇智波末裔逮了个正着。他应该是在包扎伤口,看上去很年轻,身上的晓袍甚至有点过于宽敞,一头黑发在脑后束成马尾,脸被蒙面巾盖住,露出一双亮的惊人的眼。


  此时那双眼红得快滴出血,鸣人摸了摸脸上的面具,他甚至怀疑在那双眼面前这用来遮盖真容的阻挡物毫无作用。


  夏日清晨的第一声蝉鸣突兀地响起,打破平衡僵持的局面。


  快天亮了。


  几乎是在同时,对峙的两人纵身而起,向相反方向离去。


TBC.

头秃.jpg


2018-0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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